黑发金眸的女子软软的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她裸/露的肌肤白得像羊脂玉,披散着的黑色长发黑得如墨,黑与白的部分交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精美得如同神造一般,冷漠的外貌与温柔的内心,从里至外的散发出一种矛盾的美。
她睡着了,闭着上了略显锐利的金眸,她此刻看起来圣洁而冰冷,比付丧神更像是神明。
率先醒过来的付丧神盯着女子看了一会儿,才把他睡相很好的主人从那边捞过来抱在怀里,见没有惊动她,才陆续沉沉睡去。
“嗡嗡,嗡嗡——”
手机闹钟的嗡鸣刚响了两声,就被一只手拿了起来,反应迅速的关掉了震动模式。
还没睡醒的驯养师摸过枕头下面的手机,努力睁开眼看了看屏幕,发现已经到该起床的时间了,正准备从床上起来,突然觉得腰上一紧,动弹不得。
未着寸缕的付丧神八爪鱼似的揽着她的腰,毛绒绒的脑袋搁在她的肩头,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暧昧的吻痕,是昨晚他们疯狂过后的铁证。
身上同样什么都没有穿的驯养师眼神有点复杂,发现床上的一朵凌乱的红色,不是很敢相信自己真的把第一次给了这个人。
作为主奴,他们已经越界了。
驯养师轻轻移开对方缠住自己的手和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拿着手机掀开被子下床,若无其事的捡起地上的衣物走进浴室,仿佛□□的隐秘处一点都不疼。
“哗啦——”
温热的水从喷头处喷洒出来,冲刷走一身的疲劳和酸软,水雾朦胧中,驯养师有点断片的记忆总算被回想了起来。
是因为...在家里帮最上大人试了未研制完成的信息素药剂,没想到那药...正巧龟甲来找她,于是场面就失控了?
...什么防护措施都没做啊。
驯养师冷静而理智的拿着喷头冲洗身体的手一顿,这貌似还是她的责任。
一股白红交加的液/体被清理出来,顺着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下,被从喷头里不断涌出的水流冲走。
哗哗的水流声停止,驯养师用干燥的毛巾擦干一点暧昧的痕迹都没被留下的身体,可以想象对方昨晚是何等的小心翼翼。
围着浴巾,驯养师湿着头发走出浴室,站在洗漱池前面看着墙上的镜子,随意的抬手拿发带扎头发,不经意间看到了裸/露在外的肩头上某个付丧神的牙印,莫名的想起了昨晚,付丧神虔诚而温柔的亲吻密密麻麻的落在那里。
虔诚?
错觉吧,驯养师摇了摇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付丧神温热的身体贴在后背上,搂住她的脖颈,依恋而满足的用他刚睡醒时蓬松的粉发蹭蹭她的脸颊,故意色/气满满的轻咬舔舐她圆润肩头上的水珠。
“大清早的就知道发/情。”
黑发金眸的驯养师淡定的推开付丧神得寸进尺的亲过来的头,继续扎头发。
“主人不想负责任吗?难道是对我不满意......”
优雅若白菊的付丧神从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用他尺寸可观的某物隔着一层浴巾轻轻的磨蹭。
昨晚她要了他那么多次,还行呢。
其实驯养师觉得这只龟甲贞宗挺可爱的,他这个刃吧,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一个字,作。
死不悔改的作。
主动勾引,被做得精疲力尽,却丝毫不长记性,继续作。
习惯了还觉得蛮有意思。
比如现在。
感觉到他下身抵在她身后的灼热,驯养师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放弃了扎头发,捧住他的脸遵从着自己的欲/望去迎合着吻他,向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不是吗?
龟甲贞宗真的是正直的付丧神中间很神奇的存在,明明昨晚后半夜的时候还喊着嘤嘤嘤不要了,结果现在立刻又活灵活现起来,各种作死,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被女人做趴下是对男子来说多么伤自尊的一件事。
驯养师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披散下来,两人的唇舌火辣的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逐渐变了味道。
“嗡嗡,嗡嗡——”
被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无视了的手机锲而不舍的嗡鸣着,驯养师微微气喘,暂时和面色绯红的付丧神分开,嘘了一声后拿起放在洗手台边上的手机接听。
“喂,小染吗?”
是小女孩甜美的声音,凑在驯养师颈边亲吻她的付丧神停下了动作,灰色的瞳眸晦暗。
“最上大人有何吩咐?”
驯养师到没觉得有什么,拍拍他毛绒绒的头,她和最上不过是上下属的关系罢了,而且她也没在意他在最上本丸待过一段时间的事。
“这个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呵呵,就想问问几个月前送给你的龟甲贞宗怎么样了。”
手机那边的小女孩轻笑了一声。
“还好。”
正与对方口中提到的付丧神呆在一起做某些亲密事的驯养师语气不变。
“别这么冷淡嘛...听说你这段时间都没有接任务了,为什么呢?”
女孩撒娇一般的问,好奇而天真。
“...累了,想要休息一段时间。”
驯养师凤眸微闪。
“就这样?”
“...嗯...”
“可是有一位客户自称是小染以前的奴隶,想要见你,这可怎么办呢?”
电话那头不知道有没有接受她的说法的女孩故作苦恼的声音传来,几乎同在苦恼扮家家酒时当什么角色的普通女孩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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